道:
“迦沉法师被陷害而遭南国通缉,祀黎转眼当上了大伯宗,而长生镜又在元因手里,他不会是想改掉天命吧……”
君子涯转头看了薛谦一眼,正色道:
“他跟在迦沉身边那么多年,岂会不知天命哪是那么容易被改掉的。”
“不是为了自己,那就是为了别人。”
容彻接道。
“越方歌?”
容彻和薛谦齐齐看向君子涯。
“杀了惠明帝可能是为了越方歌,但他也知道,惠明帝活不了多久,何必又多此一举呢?”
听完君子涯说的话,薛谦略有深思:
“难道当真是为了南国子民?”
容彻却是不这么认为,于是说道:
“惠明帝在的时候,诸侯国都能攻进皇都,更何况如今宫中只有一个小儿,又成得了什么气候?如今这一局面改变,南国的下场恐怕更惨!”
君子涯摸了摸下巴,看向容彻:
“怎么说?”
“南国通缉迦沉,算是得罪了秦旦。当初要不是秦旦在后面盯着,这几方诸侯就不会等了五日后再杀人,而是一进来就开始屠城了……”
君子涯一笑,说道:“到头来,这皇城百姓还是要死,又有什么区别?我只是好奇,那个祀黎为什么要把这盆脏水泼到迦沉那个秃驴身上?元因跟了他这么多年,难道就没有一点感情?看这阵势,好像元因要非杀了迦沉不可。他们之间难道有仇?”
薛谦听完看了看两人,似有些感慨,随后说道:
“若是他们之间没有仇,而是有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