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果必为因。”
于是三人又随元因上了三楼,三楼放着日常的用具,还有一杆小床。
“条件简陋,还请三位施主不要嫌弃。以往只有贫僧一人居住,并无多余床铺,只好让三位施主自行商量。”说罢,便要收拾东西上四楼。
容彻忙拦住元因,说道:“不敢劳烦大师另移他处,我们兄弟三人多日来不曾洗漱,身上脏臭难耐,怎好污了大师床榻,这四楼还是让我们兄弟三人睡着便好。”说罢,接过元因手中的床褥,自行上了四楼。
元因扫了三人一阵,点了点头:“甚好!”
住处安排妥当,元因招待三人吃过晚饭,烧了热水,让容彻三人洗漱一番。不多时,三人便在四楼沉沉睡去……
漫天的芦絮飞舞,犹如白雪,飘落在肩头。
湖边,一个俊秀的身影伫立在岸,一头长发随意散落在空中,好似拂柳,随风轻荡。阳光在他身后投下一道阴影,湖水不停的晃动,一道一道的光影照射到他身上,让身后的人不觉心中一阵悸动。那人默默地注视着湖中心出神,不闻不问,仿佛要化在那水中一般……
是谁?你……是谁……
君子涯看着那人,不禁问道。
那人听到身后的声响,作势转过头来。却不料,白衣黑发竟像枯叶一般碎在了那一片黑暗中……
啊,不要!……
一声惊呼,君子涯蓦的睁开眼。
君子涯一睁眼就看到容彻一张惊愕的脸,还颇为清晰地看见自己在容彻眼中的倒影。转过神,意识到脸上伸过来一只手,仿若是在轻轻的抚摸自己。而容彻,此时一只手正撑地俯身在君子涯身上。
“你……”君子涯开口。
容彻瞬间清醒,慌张起身,略显尴尬的背对着君子涯说道:
“你刚刚做噩梦了吗?叫得那么大声?”
君子涯看着四处张望的容彻,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稍稍扯开了身上的衣服,露出皙白的胸膛,戏谑的说道:“晋国公一清早真是好雅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