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人又岂是泛泛之辈,绝无马脚一说。再说了,你不也想让晋都更乱一番吗?”
时悲乐一时语塞,只好睁大眼干瞪着君子涯。
“时老,罢了。”容彻冷静下来后,时悲乐吩咐道。
长久,容彻看着君子涯的脸,说道:“我不管你到底是不是天命之人,只要你愿助我夺得这天下,今后我便护着你。倘若你碍着我的路,你一定会死在我的手里。”
“要是再不声不响的为我做决定,我也不会饶了你。记住,我不喜欢被戏弄的感觉。”说完,容彻又吩咐时悲乐道:“时老,出去赶车。”
君子涯翻了翻白眼,好心没好报……
仿佛报复般的,时悲乐把镖车赶得飞快,不到三天,就到了冀州的官道上。君子涯向来有这晕车的毛病,若不是时间紧迫,他宁愿自己走去无尘之地。受不了这颠簸的马车,君子涯不期然的晕的一塌糊涂。斜眼看向容彻,他一直躺在车内未与君子涯说话,十分的适然。君子涯无奈,只好爬出去吐了一番。
回来的君子涯盯着马车内发了一会儿呆,咂了咂嘴,终于下定决心抬掌把自己拍晕。
容彻看着死尸一样的君子涯,嘴角抖了抖……
“王、……公子,到了界碑了。”时悲乐停住了马车,朝车内的两人喊道。
一只手撩开车帘,容彻探出头,看见一座两人高的界碑伫立在马车前,上书:【无尘】二字。碑后是一片黄沙,偶有凉风吹过。
容彻回头看向马车内,又向时悲乐说道:“今日就在这碑后休息,明日弃了马车,我们三人步行进去。“
“步行?”
“无尘之地地形多变,马车进去反而是我们的累赘,如今唯有步行才是最安全的办法。”
时悲乐听了容彻的解释,立马明了。转而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利落的把马车上的东西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