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业余的探险家。”
“恐怖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大约三年前的某一天,那天也是像今天这样,是一个暴雨的恐怖天。那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开始断断续续出现问题,所以我三年前在这里住过院。那时候,这里还是互通的,所以我常常从住院楼通过天台走到这里四处游荡。那一天,我又偷偷跑来这里,那一天却发生了一件怪事。因为那一天有一群医护人员送来了一具尸体,后来留下来了四位医生,他们都戴着口罩,所以我看不清楚他们的样子,但是我看到他们四个人是对那一具尸体进行了试验,或者说是解剖什么的。那画面太恐怖了,我如此见惯大场面的探险家那时候都吓得躲在一个角落大气都不敢出,因为那四位医生一直非常兴奋地叫着,就好像他们面对的是一个价值连城的宝物一般,我看到的是最终四位医生把那个女人的头颅切割下来——其实叫女人不合适,那个时候其实只是尸体。
有一个身材稍微臃肿的医生用手抓着女尸体的头颅,悬空着,不断发出哇哇的怪叫,然后他把女人的头颅摆放在桌子上。那四个医生不断地对着女人的头颅叩头跪拜,就好像头颅是菩萨一般。
我当时吓得不轻,正想逃走,但是这个时候又发现了一个恐怖的事情。其中,那个身材臃肿的医生说,我们的试验终于成功了,成功了,我们将可以获得明年的诺贝尔奖!
他们四人开心极了,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他们甚至喜极而泣。是的,他们哭了,因为我听到了他们哭泣的声音。
我觉得奇怪,因为他们只是把一个女人的头割下来罢了,怎么就是试验成功了呢?我胆子逐渐又大了起来,我拿出手机,偷偷地对着桌子上那个女人的头颅拍了一张照片,仅仅有的一张。”
任怡从他潮湿的病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说:“这么多年我一直保存着这一张照片呢,我拍了照片后立刻拿去照相馆让他们帮我晒了这张照片,且过塑了——那时候那个照相馆姑娘看到这张照片吓得可不轻,以为我是变态杀手呢差一点要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