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但做父亲的想让儿子了解自己的事业,这总不算过分吧!明天你和我一起去看军事演习怎么样?”
米沙笑着点点头,他很少笑的。
这是本世纪国内规模最大的一场演习。演习开始的前夜,米沙对公路上那滚滚而过的钢铁洪流没什么兴趣,一下直升机,他就钻进野战帐篷,用透明胶带替父亲粘贴刚发下来的作战地图。在第二天在演习的整个过程中,米沙也没表现出丝毫的兴趣,这早在列夫森科元帅的预料之中,但有一件事使他感到莫大的安慰。
上午进行的演习项目是一个装甲师进攻一个高地,米沙同一群地方官员一起坐在观摩台的北侧。这次观摩台的位置虽在安全距离上,但应那些猎奇的地方官员的要求,比过去大大靠前了。图22轰炸机群掠过高地上空,重磅航空炸弹雨点般地落下,使那座山头变成一个喷发的火山口。这时,那群地方官员才明白真实战场同电影里的区别,在那地动山摇的巨响中,他们全都用双臂抱住脑袋伏在桌子上,有几位女士甚至尖叫着住桌子下钻。但元帅看到,那里只有米沙一个人仍直直坐着,仍是那付冷漠的表情,静静地无动于衷有看着那座可怕的火山,任爆炸的火光在他的墨镜中狂闪。这时,一股暖流冲击着列夫森科元帅的心田,儿子,你的身上到底流着军人的血啊!
这天晚上,父子俩在白天的演习现场散步,远处,各种装甲车辆的前灯如繁星撒满山谷和平原,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销烟味。
“这场演习要花多少钱?”米沙问。
“直接费用大约三亿卢布。”
米沙叹了口气:“我们的课题组,想搞第三代恒星演化模型,申请了三十五万经费都批不下来。”
列夫森科元帅把他早就想对儿子说的话说了出来:“我们两个的世界相差太远了,你的恒星,最近的也有4光年吧,它同地球上的军队与战争真是毫不相干。我对你的事业知之不多,但很为之感到骄傲;做为军人,我们也是最想让儿子了解自己事业的人,哪一个父亲不把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