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逃。从那个时候开始,陈剑颖意识到了这只人头黑犬一直想要夺得索隆木偶。
索隆木偶是在洪灾时候漂过来的女尸体的肚子中冒出来的,而那个人头黑犬,似乎对索隆木偶有着非常深深的感情。可是,这一段往事,陈剑颖也不知道何因。
我边想边走,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土堆当中。这处土堆有一个人高,上面是干枯柔软的沙土,下面是一些杂草土壤。我坐下来,吹着阴冷夜风,点燃一根香烟。这样阴冷的夜晚,抽上一支香烟,真是人生一大享受。我长长地吐出一口白烟,伸了一个懒腰。
四周非常寂静,旷野阴暗,偶尔闪烁星星点点的鬼火。人生应该就是如此吧,有人喜欢喧嚣的热闹繁华,也有人喜欢这种空旷寂寥的孤独。一个人生活,其实也挺好的,至少可以想去哪里就哪里,很自由,即使是一个人,很孤独,但至少可以心无旁骛地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突然,在我的左手边,有一条雪白的手腕慢慢地从我身后伸过来,搭在我的左边肩膀上,一直横着到了我胸口前。这雪白的手很修长,很有肉,如同刚刚剥开的最鲜嫩的葱白,没有一丝多余的皱纹和绒毛。而她的指甲修剪得很好很美,涂抹了透明的指甲油,却不给人油腻之感,闪亮着迷人的光泽。
我吓得差一点从土堆上面滚落下来。因为在我坐下来之前,我仔细看了一遍四周的,确定周围是没有一个外人。没想到才不到抽一支烟的时间,居然突然在我身后伸出来一条雪白的手腕,而且悄无声息,毫无征兆,一丁点的声音都没有,就好像是凭空从地上突然生长出一条长长的手腕似的。
我飞速后退,转身,看到的是一张吓人的惨白色的脸庞——这张惨白的脸庞我实在太熟悉太熟悉了,熟悉到以致当这张脸真的如此近距离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反而多了一份非常异样的陌生感。
我第一个反应是眼前的脸和我在雷公镇医院七楼停尸房看到的那张死人的美艳的脸重叠起来,就像电影中飞速地剪出来的效果一般,发出亮白的光芒,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