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色,便觉得事有蹊跷。
只得按耐住道:“太后娘娘说的是,臣妾一切都按照太后的意思来。”。
却是莫言明月开口了,她已然收敛起先前梨花带雨的神色,脸上又是往日里有几分傲气的神情,静静道:“太后若是执意要为难臣妾,臣妾无话可说。只是臣妾虽然读书不比中原女子多,也是晓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一句话的。如今臣妾便就是这样的境地,太后说什么就是什么便罢了。臣妾只求能见一面皇上,陈述自己的冤屈。”。
王娡越听她的话越觉得不妥当,只是隔得远不能伸手去阻止她。
果然,太后闻言也登时面色煞白,口气比之先前更为严厉:“你的意思,是哀家有心冤枉你了?当真是半分规矩也不懂吗?”。
莫言明月淡淡一笑,道:“太后何必着急?臣妾怎么敢指责太后?臣妾的意思,不过是说臣妾身有冤屈,至于这冤屈是谁给的,臣妾可没有明指。”。
王娡看她有意无意看着姁儿,心中一阵焦急,不知道她还要做出什么文章来。
只得上前道:“如今确实是妹妹做错了事情,接受惩罚也是理所应当。妹妹不要因为生气就随意出言,中伤他人,得不偿失。”。
莫言明月深深看她一眼,淡淡笑道:“王美人真真是个作和事佬的好手。只可惜,自己还蒙在鼓里呢,被人卖了也不知道呢。”。
王娡听她似乎有嘲笑之意,接着想起容芷的眼神,心下更是有几分不安。
太后却不愿意给她多说话的机会,只冷冷对着身边的两个年长的宫女道:“还愣在哀家左右做什么?还不快去将她带去贞女楼?”。
莫言明月却轻轻一甩手,昂着头,如同一只凤凰一般,淡然道:“不劳烦姑姑们动手,臣妾自己会走。”。
数日之后,便是一个大雪天。容芷一早起来给飞羽殿里笼上了暖香,笑道:“瑞雪兆丰年,也不算太坏。”。
王娡披着一件银灰色鼠皮毛褂子,坐在炉火边执了一本书静静翻阅,闻言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