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娡惊骇难言,道:“近日西北边关无战事,臣妾斗胆说一句,这样私自大肆铸造兵器,只怕意在中原。”。
皇上深深吸一口气,目光中有一点狠戾决绝:“你和朕想得一模一样,狼子野心,只怕是要动起来了。”。
王娡也无心再去动菜,看着皇上道:“那么皇帝预备如何做?战还是和?”。
皇帝有一点烦躁的样子:“事到如今,若是还想息事宁人,不仅会被吴国耻笑,日后也必将养虎为患。”。
王娡了然:“臣妾也觉得,唯有一战。”。
皇上有些焦躁:“只是一来没有开战的名义,夏邑和丽竞门乃是私卫,见不得光的。二来朝廷多年重文弃武,无可用人才。”。
王娡沉吟半晌,突然笑道:“皇上不必着急,这两个问题倒都不难解决。”。
皇上抓住她的手腕,道:“那你说如何?”。
王娡微微一笑:“将士之事,皇上前些日子提起过周亚夫将军,如今他已然在西北边境赫赫有名,即便是微名也可震慑他们一时,皇上不如派遣略次一些的将领代替周将军暂时守关,调周将军回长安。二来皇上说没有开战名头,皇上博学多才,必定听过臣妾以前说过的子估待之。如今我们已经等待许久,无需再等了。”。
她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我朝最重礼制,于礼不合既可兴兵讨伐。皇宠之下难免得意忘形,逾越礼制也是极容易的事情。臣妾恳求皇上,若是信得过臣妾便交给臣妾处置。”。
皇上眉目微微舒展:“我自然信得过你,你第一条也说得极好。只是第二条,你毕竟是朕后宫的人,如何处置?”。
王娡望着窗外的长云,徐徐道:“诚如皇上所言,臣妾一介妇人,那么也只能做些妇人的事情。臣妾恳请皇上允许臣妾召吴王妃进宫,一叙别离。”。
皇上有些不解,道:“你为何突然要见她?难道不怕打草惊蛇?”。
王娡笑意飘渺:“惊蛇也需打草。若是捕蛇者以负鼠野鸡等物引诱蛇出洞,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