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闷气才敢发泄出来。
她脸色微微有些发白,青寒看得害怕,便道:“小姐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奴婢去请邓大夫来看看罢?”。
王娡不耐烦地一挥手:“这个时候请他来有什么用。他能医得了心里的毛病吗?”。
容芷静静道:“不怪娘娘今日不痛快。如今娘娘费尽心机,好不容易才减损了粟良人的势力,正是专心固宠的好时候。此刻若是选秀,不知选进来的是哪些人。娘娘不日又将临盆,分身不暇,倒是很威胁咱们呢。”。
她说一句,王娡的眉毛就皱紧一分,到后来,已是眉头紧锁,沉声道;“你说的我如何不知道?况且,宫中不比太子府,今日太后也说了,要从朝廷重臣家中选择,这些女子,在身世上已是将我远远甩开,日后若是想有什么动作,岂不是处处要被人压制一头?”。
容芷叹息一声:“只是选秀这一遭,是迟早都要过的。娘娘不如安心接受,兵来将挡,随机应变罢。”。
王娡抚摸着自己浑圆的肚子:“如今我只有这个孩子可以依靠,她出生之后,是皇帝登基来的第一个公主,但愿也能讨个好彩头,让她父皇多疼爱她些罢。”。
青寒劝慰道:“小姐不必多心,奴婢瞧着,皇帝对小姐倒是也有几分不同呢。”。
王娡眼见得四下无人,便冷笑道;“有什么不同?能这样想的才是真正的愚蠢,我不过是一个寻常女子,纵使在政事上能与皇帝说上几句,到底也不缺我这个人。我家世又差,更无从说起家中男眷在朝廷上,战场中为国效力。一切不过只能靠自己一点一点走出来罢了。况且我还有姁儿要照拂,比旁人更多一重负担。别人动我不得,未必动姁儿不得。”。
青寒受了她的斥责,不由得面红耳赤。
倒是容芷听完她这番话,却微微笑出来:“娘娘方才所言,其实桩桩件件都是娘娘的福气啊。”。
王娡不解道:“如何解释?”。
容芷徐徐道:“其一,娘娘能在政事上能与皇帝说上几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