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计较。心机之深令人不得不防。”。
她口上说着,心内却也是有一些隐隐的暗喜:当日的豌豆黄和红花,桩桩件件似乎都在指着姁儿,三人成虎,连着自己也有几分担心,如今看来倒是错怪了妹妹,王娡心里不由得轻松了不少。
容芷点一点头:“墨儿不过是个小小丫鬟,若是无人指使,也实在是个笑话。只是这背后之人是谁不得不弄个清楚,否则以后还会有别的细作手段,今日若不是她们起了兴拿出这东西,姑娘的身孕……”。
她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触动了王娡的心结。
她是做了母亲的人,对孩子也就格外看重。
念及此便动了怒,高声喊:“义忠,义勇!”。
二人慌忙走了进来,王娡缓一缓语气道;“你们带着几个信得过的小宦官,好好给我检查这间厢房,断断不能出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二人领了命出去,王娡又吩咐容芷青寒:“日后我一应饮食起居,必得你二人亲自照看,绝不能假手旁人。”。
她目光森冷:“这窝里人咬一口的蠢事,有一次也够了。”。
容芷青寒急忙答应了。
王娡静静看着铜镜里自己的容颜,眼神清冽:“如今我怀有身孕的消息人尽皆知,保不齐就有错了主意的。稚子无辜,这个孩子既然选择了我做母亲,我便断断不能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她说的似乎极为平静,只有抵在掌心的尖锐的疼痛格外真实。
主仆三人正在谈话间,外面一个小丫鬟打了帘子怯怯道:“姑娘,程姑娘来了,奴婢可要让她进来?”。
三人闻言皆是大惊,不知程喜月所为何来。
青寒一力劝阻,怕她发起疯来伤了王娡。
王娡到底不忍,便嘱咐了好生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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