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四下无人,她压低声音道:“姐姐是有过生育的,可有什么秘诀么?”。
王娡面色绯红,瞪她一眼:“愈发疯魔了不是!什么话也混说。”。
姁儿吐了吐舌头,乖乖坐了回去,笑着摇摇王娡的手臂。被她这样一闹,王娡也绷不住笑了起来。
晚饭是容芷亲手做的豆腐蹄花汤,汤色醇厚浓白,猪蹄炖的恰到好处。
姁儿向来喜食蹄膀,不觉用了好些子。
王娡闻着也确实是香,连舀了两碗用了。
待到饭后吃茶时,便觉得心里有些闷闷的不舒服。
皱着眉头问容芷:“这蹄花汤可是不新鲜了?我怎么觉得有些恶心?”。
容芷惊讶道:“二姑娘也用了不少,想来不是蹄花汤的问题。要不奴婢去请大夫来给您瞧瞧吧,这几日姑娘总说不舒服,要是着了暑气就不好了。”。
姁儿也焦急道:“姐姐快去请大夫来瞧吧。”。
王娡只好点头允了。
容芷的腿脚极快,不过一会儿工夫,便带了一名大夫提着药箱匆匆前来。
王娡点头道:“大晚上的,劳烦大夫跑一趟。”。
那名大夫眉目极恭敬的样子:“服侍姑娘是微臣的分内之事,姑娘抬举了。”。
说罢便让王娡卷起云袖,两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屏息静气地诊断。
王娡心下有些紧张,姁儿轻轻拍着她的手臂,似乎是安抚的样子。
过了许久,大夫收回手指,沉吟片刻,王娡急忙问道:“敢问大夫,可是有什么病状么?”。
大夫并不直接回答,反问:“姑娘最近可有恶心想吐,寝食不安心中郁结?”。
王娡点一点头,大夫微微遮掩:“恕微臣冒昧,姑娘这个月的月信……可来的准时?”。
王娡心中暗暗一惊,当下红了脸小声道:“已是迟了几日。”。
大夫微笑不语。
到底是容芷见多识广,乍看之下不禁问道:“我们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