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再解释一下,师父从门外走了进来,“母亲,父亲有事找你。”
“额好,就来。”小灵双手在胸前捏了一个莲花诀,瞬间从师父的身旁穿了过去。
她走后,师父愣愣地凝视了我半晌,眼中划过惊讶,而后一抹苦笑自脸上浮现,宛如在天外清修的神仙跌入了人间千情百怨之中,缠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
“师、师父,你要是不喜欢我立马脱下来。真的!”我抬起右手,四指并拢做对天发誓状,“你别绷着脸,别生气呀,我这就脱……”
“阿辞!”师父一把抓住我解带子的手,出言阻止,又惊觉力度过猛又暗自松开些,将我的左手托到眼下,轻抚手腕上如泣血般艳红的蛇形胎记,抬眸施施然笑了:“很好看。”
心底猛然一怦,就那样停跳了一拍,脑中轰地如烟花绚烂。难怪自古流传着那句千古名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亲耳听到师父说出这般让人动情的话,要我立刻死也值了。
师父抚了抚我的头发,把傻乎乎发呆中的我唤醒:“他们就要走了,去送送吧。”
“不是还没吃饭么?”我反应过来跟在师父身后,大步走了出来,阳光一下刺到了眼,泪便流了出来。
小灵靠在院门上与我们挥手,如绚丽的花。石三生与她并肩站着,明明长得如月倾华,眼里却透着狠厉冷傲的光。
原来师父惯有的冷漠之态,是遗传!
刚入师门时,我总是被师父冷峻严厉的样子吓到,经过多年的相处,我才看清楚师父的心地其实如神佛般慈悲。他总是在我犯错受罚之后,再用好吃的安慰我。
他的父亲则不同。
石三生的冷酷仿似与生俱来的,历经千年融进骨子里,但凡他瞧不上眼的人,皆会亡于他的湛卢剑下,毫无情面可言。
他腰侧紧紧相随的,便是那把纯黑色的帝王剑——湛卢。
“臣宝,记得常常托梦给爸爸妈妈,我们会很想很想你的。”小灵说着说着,双眼泛红,依依不舍,“小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