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如你一般紧张么?”
“当然!”刚才那么惊心动魄的事,师父难道一点感觉也没有么?我不满地皱皱鼻子,哼道,“你们一家三口多少年没见了,总该拥抱啊,嘘寒问暖啊,聊聊这些年各自都经历了什么……”我诉说时师父自石凳上站起,行了几步,负手而立,望着高空中的金轮,淡淡回我,“阿辞,我倒是不希望你遇见他们。”
“啊?”我今天“啊”的次数特别多。
“当年父亲为了给母亲改命,对你起了杀念,至今未消。”
“没关系啊,我心甘情愿。”
师父转过身,目光锁着我,眼底透着令人看不懂的光芒,他冷冷道:“我不愿!”他往我靠拢,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如下了海誓山盟的诺言一般,“阿辞,你要活着,不许死。”顿了顿,眸子一闪,淡淡道,“母亲改命的方法还有其他,不一定非要你的血。”
“哦。”我低下头,不敢看直视师父。
改命一事谈何容易,要是遇到一种方法就已经要偷笑了。若师父的妈妈真的需要改命,而我的血是最好的选择。最简洁,也最方便。
要是有一天,他母亲需要我了,我私自做出了决定,师父会不会怪我?
我能力不足,学符咒之类下老大功夫也只能学些皮毛,要帮上师父,也只能做这一点了。
要说我是灵石幻化而成,应该是集天地之灵气而生,对于这些被人们称之为“旁门左道”的东西,应该更有天赋些,可为何我除了能与动植物通灵,其他一切都资质平平?连考个大学都那么普通,我根本就与常人无异嘛。
心里一旦有了疑虑,便像树在土里生了根。
晚上,师父的妈妈亲自下厨。
难怪师父的厨艺这么精湛,有其母必有其子。
一顿饭下来,我狼狈得几乎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师父和他爸爸不愧是父子,都是天生少言少语的那类,而师父的母亲却表现得格外积极。
“小阿辞,我们晚上睡哪张床?我睡觉比较粘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