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让开。师父不解道:“这里不是袜子。不拿?”我继续摇头,傻笑,“里面是私人物品,不宜翻动。”
“嗯。有事便叫我。”师父将挽起的袖子抹平,弹了弹肩膀的灰尘,恢复了一袭黑衣、稳若泰山的“楚先生”。
将师父送出房间,我把门关死,松了口气。
将刚才一直不让师父动的抽屉艰难地用脚拉开,里面三个塑料密封箱里,分别装了袜子、姨妈巾、小裤裤。——若是被师父看到,我的脸还要不要了?
等等!
师父说“这里不是袜子”用的是肯定式语句,难道……他看过了?
天!我就知道什么都躲不过师父的眼睛!!!
还能不能有点儿*了。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太羞人了!!!
墨迹到十一点半,师父在门外喊吃饭,我这才慢腾腾走出来,低着头,不好意思看师父的脸。师父问我怎么了,我便更加窘迫,一顿饭食不知味,只觉自己便是那碗中菜、盘中餐。
傍晚七点一刻,我和师父已处在上海虹桥火车站。
候了大半个小时,终于踏上了回乡的列车。到达湖北秭归的时候,已是次日凌晨,在车上一路睡过来,倒并不觉得有任何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