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住在余山,身边连说话的人都没有。我和老项前来拜他为师,他眼皮都不抬一下,最后缠得没办法,他放了几十个魂魄来吓我们。老项还因此摔折了腿。那时的楚先生,冷傲得跟块万年寒冰似的。”
我歪着头问:“你就是那时候毁容的么?”
“嗯?”曲三清一时没反应过来,怔了怔,知道我在谐谑他,吼道,“辞世,你丫有没有听重点!老子说楚先生的性格太过波澜不惊,平静得不像个人。”
“然后呢?”
他见我木讷讷的,连声叹气,“孤独!我以前一直觉得,像楚先生这样人的生来就是孤独的。”摇了摇头,“现在看来,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把我上下打量一番,又叹息着,“不过你这身材好像七年都没什么变化啊。该翘的地方没翘起来,该凸的也没凸出来。”
我眯着眼睛看他,顺手操起书桌上的剪刀,威胁,“你不是来跟我讲‘重点’的么?”
曲三清抬手在右脸的黄金面具上点了点,打了几个圈儿,复又去检查了一遍房门上那道消音符。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半晌,面色凝重地道:“辞世,楚先生真的告诉你他叫楚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