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肩上,替我承担下大半的力量,若有所思:“难怪老项八年前要死要活拜楚先生为师,原来项家被下了诅咒……”
“诅咒?”我问。
“从秦始皇时期到现在,已经二千多年了。”
“二千多年的一个诅咒?谁这么恶毒?”
“或许是灵石,或许不是。”
走出大门,曲三清反手将大门带上,沉默片刻,抬头望向天上的圆月。“辞世,我似乎有些明白楚先生所说的‘极善与极恶’了。”
“啊?”我侧目望着师父,往日波澜不惊的眸子此刻紧闭着,面色虽苍白却也安详,在月亮与路灯的光里,浑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神秘感。
师父的身上究竟藏了多少秘密?
曲三清把车开过来,从驾驶位下来,把后座门打开,将师父平放在座位上。我挤了进去,由于没有座位坐,只能蜷缩着身子蹲在车里,把师父的脑袋搂在怀中,以免车子开动的时候撞到门上。
副驾驶那个位置曲三清从来不让人坐,他说是留给他媳妇的。
将一道黄符贴在车子前挡风玻璃上,曲三清这才上了车,脚踩油门一路飞驰,路上遇到的全是绿灯。那道黄符是他用来障眼的,一来可以提高车速,二来也可以延长绿灯的时间。车子周身散发着淡淡的金光,在夜色里犹如萤火点点。幸好夜已深,越往佘山开越偏僻,路上车辆很少,要有,也是匆匆赶路而过,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们。驶到了佘山脚下,我们把师父扶出车外,师父还没有醒来。
“辞世,楚先生有规矩,外人不能夜上竹屋。”曲三清拍拍我的肩膀,“女汉子,发挥你特长的时候到了。”
师父都伤成这样了,我可没心思跟他开玩笑,瞪了他一眼:“用不着你操心,我自然有办法把师父扶回家。”
“那就好。”曲三清把师父的中指检查了一下,朝我挑挑眉,“你们下次办事要注意身体啊,你看看这回,用力过猛导致昏迷了吧?好好卧床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他。”
“曲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