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如愿过,但我遇到了师父。
我朝师父轻笑,师父回头望向我,眉心舒展开了些,伸出手来唤道:“阿辞,牵着我。”
“嗯。我们是不是要进去了?”我一步跳到师父跟前,紧紧抓住他的手,“师父,其实我不怕的。”
师父的手很暖和,握着给人一种无形的安全感。
向树洞内走了一步,脚下明显向下陷去。是一个台阶。连下了约十几级台阶,便到了终点。
这儿谈不上有多敞亮,但勉强能辩得清事物。约十个平方,壁上没有任何装饰物,唯独正中间有一个圆形的石台,台上刻着八卦的纹路,却似乎并不是所谓的先天八卦或后天八卦。看不懂!不知道造这方石台的人终究是谁?造这个有什么目的?
师父把血滴到石台上去,台上显示出了一个人的轮廓,像个青布长衫的古代男子。只是是个若隐若现虚影,不好做出具体的判断。
曲三清围着石台走了几圈:“楚先生,这就是阴木的禁地,可没看到有什么白玉盒子啊?”
“就是这个。”师父盯着石台,回答曲三清的话。
“什么?这么‘大’的玉盒子?”
那青布长衫的男子虚影闪烁几下消失不见,我摸了摸石台,入手温润,并不是肉眼所观的普通的石头。“师父,这的确是白玉。可是这么大的白玉盒子我们怎么带走?”
师父将长剑回鞘,坐到玉石台边沿,用手轻轻揉着太阳穴。
“师父,你怎么了?”我忙绕到师父身后,跪坐到玉石台上,替师父捏着肩膀,“是不是右锁骨又疼了?”
曲三清也跟过来看:“楚先生,你过阴的本事这么牛x,为什么还会有这个顽疾啊?”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但此时问这话似乎并不是时机。我白了曲三清一眼,手上的力道愈发轻了。半晌,师父道:“阿辞,我记起了些事。”
“什么事啊?”
师父抬手,示意我停下动作,自顾自站起身来,“天为阳,地为阴;气为阳,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