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蹭过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父母年纪大了,有多恨抱孙子你知道吗?爸爸早前打电话给我的时候,还说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不知道能否看到孙子出世。”
做人总会有无奈的时候,面对何绍伟我可以狠下心。可是每次想起何母的时候,总会心存愧疚。自八年前嫁入何家以后,何母就待我如女儿般疼惜。别人眼中最复杂的婆媳关系,却没有任何狗血的情节发生在我的身上。
在失去记忆的一年时间里,我不清楚何绍伟用怎样的谎言瞒天过海,可是如今当我想起了所有事情,那些曾经温暖我心的记忆依旧还在。
特别是在我流产以后,何母专程从加拿大回来伺候我的小月子。虽然家里有钟点工,可是她每天天刚亮,就独自去市场买回来新鲜的母鸡炖汤给我喝。流产后我的身体很虚弱,总是不断地冒虚汗,她就会细心地帮我擦背,四处寻找良方帮我补身体。
就连妈妈对何母的关怀备至感到欣慰,说我找到这么好的婆婆,一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好吧,明天以后你们一定要把离婚的事情跟她说,免得拖着。”我的态度最终还是软了下来。
何慕妍搂着我的脖子“吧唧”地亲了一口,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手掌覆盖在我微凸的小腹上,一脸温柔地说,“宝宝你好,我是你的姑姑…亲姑姑,如假包换的姑姑。”
面对孩子气的何慕妍,我依旧无法狠下心来拒绝她的请求。
第二天傍晚,何绍伟的车子准时六点整出现在咖啡厅外。
没等他下车走进咖啡厅,我便收拾好东西走了出去。深秋的天气干燥,秋风把我的长发吹得凌乱一片。这次见面,何绍伟只穿着悠闲的褐色长裤和格子衬衣,胡子刮得干干净净,脸容也没有上次那般憔悴。
何绍伟看到我走过来,欲上前搀扶,却被我眼神阻止了。“我自己可以。”
可是话音刚落,他宽厚的手掌已经落在我的肩膀和腰上,身上淡淡的薄荷味就像早春清新的空气。车厢内的暖气开得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