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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下午的时候,被何绍伟折腾得太累,我没有继续与他争论下去,窝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朦胧之中,我听到有服务生进来换床单的声音,当一切回复平静以后,身体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离沙发,然后回到柔软的大床上。
身旁的位置突然下沉,何绍伟从身后拥着我的身体入睡。我的眼皮很沉,根本没有力气睁开双眼,任由他这么拥抱着我。那种胸膛紧贴背脊的感觉火辣辣的,让我汗流不已。
在半梦半醒当中,我记得何绍伟打开了台灯,伸手探试的我的额头,然后离开了房间。回来的时候,他又把体温计塞到我的腋下,抱着我的身体担忧地说,“你发烧了。”
发烧?怪不得我的额头这么沉重。
我靠在何绍伟的怀里,自言自语地说,“我的头很痛,你带我去看医生打点滴,很快就没事。”
“这里是英国,发烧不会给你打点滴。我去前台看看有没有冰袋,给你敷一下。”
一整个晚上,何绍伟都守在我的身边悉心地照顾我。他帮我更换冰袋,用温水帮我擦拭身体,还神经兮兮地在我身边碎碎念。
“身体这么差,回去得好好养回来。”
当何绍伟在天亮的时候忍不住再次唠叨我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轻声责骂说,“闭嘴,你烦不烦,一整个晚上都在我耳边念个不停。”
何绍伟把手放在我的额头试探,微微舒了一口气以后才教训我说,“有力气骂我,证明你已经退烧了。我说了你多少次,这里的天气很凉,你都没有穿好衣服。”
我撑起身体,发现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更换了。我惶恐地抱着自己的手臂,向何绍伟放下狠话,“你怎么帮我换衣服?我什么都被你看光了…流…”
“流什么?”何绍伟伸手把我凌乱的发丝梳理整齐,认真地警告我说,“有女人这么说自己的老公吗?”
老公?亏何绍伟可以脸不红、耳不赤地吐出这两个字,可是为什么听到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