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定不可以穿领子低的衣服吧?”我把目光移到车窗外,没好气地回答。
他轻微笑出声,语气像在哄小孩子。“生气了?每次你对我感到不满的时候,都称呼我为何律师。”
我把目光从马路两旁的榕树上抽回,回头皱眉盯着何绍伟,“工作以外的时间,麻烦你不要对我要求任何事情。你不是我的父母或男朋友,没有资格这么做。”
话音刚落,何绍伟紧握方向盘的手很明显收紧,那抹笑容也在嘴角僵硬了。他似乎被我的说话伤害到,目光流露出不常见的郁闷。“雅文,我只希望你能开心。”
“如果你希望我能开心一点,请尽早帮我劝服爸爸。失眠的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在想念袁政豪。”从前的我没有把话说得这么清楚,是因为何绍伟并有把那层纸捅破。但如今他已经坦白了自己的心声,我也需要坚定自己的立场。
何绍伟没有回应,手握方向盘专注地继续开车。直到汽车驶入办公楼的地下停车场,他才松开了身上的安全带,手掌落在我左边的脸颊上轻轻抚摸,“雅文,我会让你爱上我。”
话音刚落,他温热的双唇已经堵上了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