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孤独终身。轩辕子离这一辈子都是在为别人而活,也未免可悲了些。”
两人沉默地坐着,慢慢地喝尽了茶。
晚上的时候,芍药姑姑端了药来喂凉月喝下。凉月皱眉看着那黑漆漆的东西,摇头道:“姑姑,我没什么事,可以不喝么?”
芍药严肃地摇头道:“独孤大人说你心气不顺,要喝些药才行。最近的睡眠也不好,他特意加了助眠的草药,今晚您就好生休息罢。自己的身子没照顾好,怎么有力气养肚子里的孩子?”
凉月为难地看了那药许久,终于深吸一口气,接过来喝下。摘星连忙塞了蜜饯给自家主子,看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儿,不禁有些想笑。主子还是这样怕喝苦药啊。
独孤臣的药极好,几日来没有睡意,今日也难得困乏了起来。凉月打了个呵欠,甩掉脑子里多余的想法,乖乖让芍药更了衣,然后躺上床去睡了。
芍药叹息一声,帮凉月盖好被子,然后吹熄了宫灯,带着几个丫头出去守着了。
夜深人静,净月宫的禁军也尽数撤走了,防备极弱,轻轻一个翻身,便可以潜到主殿里去。
主殿门外摘星和揽月在守夜,却没有人看得见一个影子从旁边的窗户进去,慢慢地靠近那帷帐低垂的床。
空气里还有淡淡的药味,轩辕子离掀开床帐,黑暗之,也看得见凉月熟睡的容颜。
有些瘦了,是怀孕的缘故,还是什么?帝王轻轻在床边坐下,伸手碰了碰凉月的脸颊。眉心轻皱。
“封寻…”凉月模糊之感觉有人触碰她的脸颊,眼皮却累得怎样也睁不开,只能喃喃喊了一声。
向来封寻都喜欢伸手触碰她的脸,像确认一样小心翼翼,像是想靠近她,却又压抑着一样。那感觉太熟悉,所以她才以为,是封寻回来了。
这两个字落在帝王耳里,却是同惊雷没有什么区别。手僵在半空,许久才轻轻收了回去。胸腔里有一种慌乱的情绪,是恼怒还是嫉妒也分不太清,只觉得闷闷地生疼。
她在想念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