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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扬走出云南省人民医院,坐在前往机场的车上,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雷叔,开始吧。”
挂掉电话后他朝窗外望去。钢筋水泥的城市,车水马龙的街道,面容疲惫的人群,他蓦地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人与自然》。都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环境,在动物世界里如此,现实社会里亦如此。为了争夺资源,争夺领地,争夺异性,只有最强的人才可以留到最后,掌控规则。以前他没有兴趣参与任何争夺,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只要是他决定要的,那就势在必得。
陆远扬并没有坐上飞往北京的飞机,而是直接飞去了加拿大。飞机一落地,一辆黑色的奔驰早已等候在停机坪上。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一边走下舷梯一边将脖子上的领带紧了紧。他戴着墨镜,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雷峥鸣从副驾驶座上下来,迎上前去将手中的一份蓝色封皮的资料递给他,然后替他打开车门。
坐上车后,陆远扬将手中的资料粗略的翻了一遍,开门见山的问道:“文俊生开的什么条件。”
“再加百分之十。”
“做梦,”陆远扬将手中的资料甩在一旁,接着问道:“他手上有多少股份。”
“百分之一点八,”雷峥鸣答道。
“怪不得敢漫天要价,”陆远扬冷笑道:“你去跟他谈,要么让他按照之前的条件把手里的股份卖给我。要是觉得不刺激呢,你就让他留着,我保证在一年内让他的那些股票变成一摞废纸,他可以期待一下。”
雷峥鸣点头道:“是。”
说罢,陆远扬摘掉墨镜,有些疲惫的向后靠了靠,眼睛微闭着对雷峥鸣说:“雷叔,到了叫我。”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车窗外是满目苍翠的绿。向远处望去,沿着平缓的山坡,一排排整齐的大理石墓碑沉静安详的矗立在那里。陆远扬没有说话,望着窗外,许久才开口道:“怎么来这儿了。”
雷峥鸣中途打发走了司机,自己将车开到了这里。他没有回答他,拿起副驾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