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所以深深地烙在脑海里。后来她与林江再无联系,而林江去美国读书又回国创业,辗转多地,期间也数次换了号码,她以为这个号码早就成为了空号。
她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放在屏幕上的大拇指踟蹰着不知该不该滑动接听。手机还在不停的响着,一旁的陆远扬问道:“不接吗。”她望了他一眼,抬手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您好,请问是苏忆北小姐吗?”
她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忙说:“哦,是的。”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对方说道:“是这样的,这位先生在我们酒吧喝醉了,他的手机也没电了,我们就在他的口袋里找到了现在这部手机。因为上面只存了您一个人的号码,所以就冒昧的给您打了过去。”
苏忆北听完后,怔忪在那里许久没有说话。听筒里又传来声音:“喂,请问您在听吗?”她应了一声,想了想,终是开口道:“麻烦您把酒吧地址发过来,我过去接他。”
挂掉电话后,陆远扬躺在床上眼睛微阖,像是在酝酿睡意。她犹疑着开口对他说:“我一朋友喝多了,我得去接一下他。”
陆远扬没有睁眼,轻声说了句:“嗯,你去吧,我也困了。”
苏忆北站起来帮他掖了掖被子,将床头柜上的保温桶盖好后放进厨房,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出病房,快步朝电梯间走去。
那是位于工体附近的一家清吧,苏忆北从医院赶过去时已是晚上十一点,酒吧里零零散散的坐着几个人。一进门,她一眼便看见了趴在吧台上喝的不省人事的林江。她走上前去从林江的上衣口袋里摸出他的车钥匙,和酒吧的两个服务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架到车上。等她坐到驾驶座上关好车门后,林江已经躺在后座上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在寂静的车厢内此起彼伏。
她转过身拍了拍林江的胳膊问他:“你住哪啊。”他闷哼一声,重重的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她使劲的摇了摇他,他却连一点声响也不发出,再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