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起来。
“干嘛?”龚破夭笑问。
指着龚破夭,尉迟风惊惶地道:“你、你,夭哥你真被鬼上过身?”
“对啊,要不我怎么懂鬼打穴?就是鬼教我的啊。”龚破夭站起身,望着尉迟风说。
摇摇头,尉迟风打死也不相信地道:“不可能,不可能,以你夭哥这么阳刚、这么血性,鬼怎么敢上你的身?”
“哈哈,这你就不懂啦。”龚破夭神秘地道,“你想想,庄周梦蝶,就搞不清自己是蝶,还是蝶是他,多么的神化。说白了,人一旦逍遥起来,不仅可以容人,还可以纳妖、纳魔、纳鬼、纳怪,总能将妖魔鬼怪的神妙纳为己用。”
“夭哥,你别唬我行不行?”尉迟风板起了脸,“别我说一句鬼,你就打蛇随棍上,妖魔鬼怪都出来了。你是在向我宣传迷信啊?”
龚破夭笑笑:“信不信由你。”
信,还是不信?
这虽然不是——生存还是死亡的问题,但确实是显得很神秘的事情。
尉迟风见龚破夭并不象是开玩笑的样子,不由地想:天下万物,什么神奇的事情没有呢?你看,被他点点穴位,就浑身暖流,不见累,也不见腿酸脚麻了。
尉迟风忍不住便道:“不是我不信你夭哥,而是你说得太神了。如果真有你说的那么神奇,可否再试试我?”
“行啊,你说怎么试?”
“嘿嘿,来点女鬼上身的感觉如何?”尉迟风调皮地道。
话音刚落,尉迟风就感到一阵柔风轻轻地吹向自己,明明睁着的眼皮立马象坠了千斤之石,沉沉地合上了。
眼前先是一黑。
一黑之后,他就象躺在席梦思床上,身子若飘若浮,眼里也浮出一片粉红的光色。
光色顿然一变,竟变成了一个朦胧的女子。
象一块大石。
女子压倒在他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欲喊,喊不出声;欲动,四脚沉沉的,根本动弹不了。一种无尽的恐惧,令尉迟风绝望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