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地开了。一条秘密通道即刻亮在他们面前。
通道里灯光暗淡,显得阴森森的。
走了约摸半个小时,爬上一道石级,龚破夭看到了一扇门。池峰也是按了当中的一块砖,门就开了。出了门,便到了暗室,出了暗室是一间客房。走出客房,龚破夭看到两个特工正在走廊里游动。
是一间小客栈。
走出客栈大门,龚破夭发现巷子两旁的房屋都是砖木结构的,古色古香,显然是南京的老街了。回头看了一眼客栈,也是平平常常的,很不起眼。这无疑是最好的掩护。
到了江边,已经是下半夜了。
一艘小快艇正在等着他们。
“池副站长,你留步吧,不用送我们过去了。”龚破夭对池峰道。
“嘿嘿,不行。与君一席酒,胜练十年功。”池峰笑说。
“此话咋说?”尉迟风不解地望着池峰,问道。
池峰对他笑笑:“你还不知道?你的夭哥啊,真是当世一顶一的高手。跟我喝的酒,全被逼成汗珠,悄悄地挥发掉了,所以他一点酒意都没有。”
“酒可以逼成汗珠?这是小说里才有的事吧?”尉迟风仍然不敢相信。
龚破夭拍拍尉迟风的肩膀:“别听你池叔乱夸,世上哪有这样的事。”
尉迟风挠挠头,不知该相信谁才好。
“下艇吧。不管怎么说,也要送君送到大江岸嘛。”池峰爽朗地道。
龚破夭感到池峰不但热情,而且一口一个“君”的,对自己十分敬重。
江上浪大,快艇便如在浪上飘。
龚破夭回头望着南京城,一片黑漆漆的,显得无比沉重。他虽然没在南京生活过,但南京毕竟是国都。国都被外敌包围、攻击着,心里自然而然地生出国破家亡的感觉。这感觉象毒蝎一样咬着他,令他难受极了。
悄悄地看了尉迟风一眼——
尉迟风双眼噙泪,凝望着南京城。
那里有他欢乐的童年。
那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