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人看来,他俩好象是一齐到达上铺的,但尉迟风自己却清楚,龚破夭比他快了半个身子。
“彼此彼此。”龚破夭谦然道。
“一个妖,一个风,真快得象妖风哩。”一个同学回神来,禁不住道。
两人微微笑了一笑。
自此,两人便成了好朋友。不论是去上课,还是去吃饭,两人都形影不离。
宿舍里的同学记着他俩的快捷身手,都知道他们两个武功高强,私下里要他们相授。
尉迟风说自己不懂武功,那天不过是凭着一股气,疯癫了一下罢了。
龚破夭也说自己不过是个猎手,爬山爬惯了,爬上床的动作自然也就快了一些而已。
两人说得都有道理,求教的同学便作罢了。
龚破夭感到尉迟风不是一般的官家弟子,而且听口音也不是四川人。
后来在龚破夭的追问之下,尉迟风才说自己是南京人,但也到此为止,没再透露半点别的个人信息。
是他尉迟风城府深?
不是。
两人酒杯一碰,就成了顽童,话语不停,各自说着一些童年的趣事。
是他尉迟风身份比别人特殊?
嗯,这倒有点象。
每回校长来上课,或在路上遇到尉迟风,都表现出一股特别的爱护之情。
“校长跟你有亲?”龚破夭禁不住问。
“没啊。他只不过跟我父亲共过一下事。”尉迟风淡然地道。
龚破夭看了看他:“所以你父亲就把你交给他了?”
尉迟风点了点头。
他们两人虽然还没到同床共眠的地步,但两人的上铺连着,索性头对着头睡。
两人时常趴在床上,托着下巴,一聊就是半宿。
一夜,尉迟风轻轻推了推龚破夭的肩膀,悄声道:“起来。”
龚破夭朦朦胧胧地道:“干嘛,都下半夜了。”
“去捉贼。”尉迟风轻轻笑说。
龚破夭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