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们说的与他没有半点关系。又闲话了一会儿,陛下对我使了个眼色,随即说道,“朕会还有事,就不陪你们了,你们年轻人自有乐子,朕总是在这儿,你们也拘着。”又对太子叮嘱道,“蕴宪留下陪着罢,一会午饭就摆在承乾宫里,你代朕好好尽地主之谊就是了。”
众人闻言皆答应着并起身恭送。却在此时,太子亦起身说道,“我才过来时,已吩咐了他们把午饭摆在蕴宜的长春宫,我今日身子实在不大舒服,请母亲和各位小姐见谅。母亲就许我也先行告退罢。”
少女们有人沉不住气,已面露惊异。陛下微微一怔,随后温和的问道,“蕴宪身子如何不适了?该传个太医来看看才是。”
“哦,不必麻烦了。母亲,我只是昨儿夜里稍微着了些风,这会儿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嗓子有些干,又有些肿,其他的都罢了,就是说不得什么话。”太子垂目,平静回答。
陛下当即蹙眉,面色一沉。见状,我略微上前轻轻抚起她的手,轻声道,“昨天夜里的风是有些大,所以今日的春寒也更胜些。陛下也快回去罢,小心着凉。”
她眉间一松,转顾我。须臾,她轻轻颌首,未再说什么,扶了我的手缓步离开上林苑。
自始至终,太子都神色微郁。而那位陛下钟意的袁太清小姐也确实表现的娴淑稳重,从太子拒绝陪同到说出一个有些荒唐的理由来搪塞,她都没有流露丝毫的惊讶或者不快,确实是一个不会被一些小事影响心情和大局的女子。
然而,这般喜怒不行于色的端庄,固然是因为好家教好涵养,却也是因为她并没有那么喜欢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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