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我记得自己曾答应过她的事,尽量的改变自己令她满意,所以我无法退却无法逃离,我只能强迫自己面对,何况即便不看不听,这里的事情也一样真实的在发生。
确实有那么一刻,我想到了史书上所载的酷吏,我有些悲哀的觉得,也许她心中希望的我便是那个样子罢。
徐阶没有熬住多久,第二次被冷水泼醒之后便恳请我让他说出廖通贪墨之事,并告诉我他手中有全部的证据。
待徐阶画押完,我回至驿馆房中,已近三更时分了。然而令我惊讶的是,白玉正坐在房中等我,她见了立即飞奔上来几乎拥进我怀中。
我手足僵硬不知是否该回馈给她一个拥抱,她却先开口问道,“大人累坏了吧,脸色这么不好?”
那一定是刚才观刑之后遗留下的苍白,我随意的笑笑,“我没事。你,怎么还不去休息?这些天徐阶有没有为难你?”
她摇着头,面有得色的笑道,“我把他耍的团团转,我说什么他就信什么。我告诉他要是想纳我为妾必须得依足了纳妾的规矩,我带了那么多家资可得算贵妾。我还说没正式入门前我是不会和他有苟且之事的,他听了头点的像捣蒜似的,什么都说好。大人你说我聪明么?”
我仔细盯着她,探究她的表情中是否会流露言语不实之处的破绽,她是那么的聪明,终究没有让我发觉什么。
我略微松了一口气,至少今晚总还有一件令人喜悦的事。我和悦的劝说她早些休息,养好了精神明日再来陪我说话,她又叮嘱我不许熬夜写奏折后,才一步三回头地去了。
阿升为我铺开被褥,感慨道,“她这个人情儿您算是欠下了,日后可够您还的。”
我负手站在窗边,叹道,“白玉是有个有情有义的姑娘,我会尽力照顾好她。”
“有情不假,有义未必。”他转身看着我认真的说,“她一个女孩子哪儿知晓那么多大义啊,您不会看不出来她这么做为的是什么吧?”
阿升皱着眉表情严肃,我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