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那样亲热,总觉得自己像是被隔在一旁的外人,失落的很。
“是我冤枉你不成?谁允许你和九弟走得这般近的?”他心口的弦又被挑了起来,勐地把酒杯按在案上。
尹梓颜骤然一惊,眉头紧皱,“我和渊政本就要好,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她赌气地撇撇嘴,“你凭什么管我?”
李渊致这下可被问住了,顿时无言以对。
平日里就互看对方不顺眼,不吵架已是万幸,如今拜了堂未行夫妻之礼,算不上真夫妻,以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他确实没有资格管她。
偏偏他就是心有不甘,硬是编了个幌子,“你这般不学无术的小匪,若是带坏了渊政该如何是好?我看你还是离渊政远些,他是大梁第一才子,满腹经纶,你与他不相称。”
她再不济也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学生,怎么就不学无术了?况且他凭什么瞧不起土匪?土匪也是有情有义有血有肉有文化有修养的好吗?尹梓颜从未被人如此贬低,气急败坏道,“渊政都没嫌弃我,你管的也太宽了吧?!再说了,你要真嫌我身份低微,干脆把我休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