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长大,关系匪浅。尹梓萱全然不会相信,对于她的出嫁,李渊致无动于衷。“你早早南下回朝,却迟迟不来看我。你就是在怨我,如若不然,怎会待我如此冷漠?”她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委屈至极。
李渊致有些不耐烦:“之前你待嫁太子,即便往日情分再深,我登门寻你,作何道理?”说着将衣袖从她手中抽出,振了振袖又叹道,“梓萱,你已不是小女孩了,万万不可再无理取闹。”
她一片痴心,结果倒成无理取闹?那个处处忍让她关怀她的李渊致去哪儿了?她越想越伤心,忍不住抽噎起来。
见她如此,他有些无奈也有些厌烦,印象中她可从未这般蛮不讲理的。碍于人多眼杂,长留此地不免惹人猜疑、落人口舌,他不得不先行一步。
这一走,留下尹梓萱一人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