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之前进入的县城,在写好标语之后藏匿起来,再在第二天早晨城门开启后离开县城!这样的话,我们在白天的搜查,自然是找不到那些家伙的踪迹的......”
同样被打得脸颊赤红,刚从禁闭室里放出来的深井太郎犹豫片刻之后,方才接应上了牟口田沙比的话头:“岛前阁下,我怀疑袭击粮库的人和在清乐县城里写反日标语的人......是同一批!”
疑惑地瞪着深井太郎,岛前半兵卫厉声喝道:“不是说袭击粮库的人是土匪吗?那些家伙不但袭击了粮库、抢走了皇军的军粮,还绑架了何翻译的父亲!反日的土匪.......有这样的可能吗?”
飞快地摇了摇头,深井太郎低声应道:“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岛前阁下,土匪或许敢于趁着皇军兵力不足时,发动对皇军的偷袭。可是明目张胆的袭击皇军的粮库、抢夺军粮,这恐怕不是一般的土匪敢于进行的行动,反倒像是......**的游击队,或者是国民党的小股作战部队才有的行动啊!”
扭头看向了站在自己身边的何龅牙,岛前半兵卫紧皱着眉头叫道:“何,你是怎么看待这两件事情的?”
很有些心虚地咽了口唾沫,何龅牙瞄了一眼嘴角都被打得沁出了血丝的白癞子:“这件事情......恐怕要问问白队长才清楚?毕竟白队长对清乐、宫南两县的情况比较熟悉......”
耳听着岛前半兵卫从鼻孔里‘嗯’了一声,何龅牙赶忙朝站在办公桌前面的白癞子叫道:“白队长,岛前太君想听听你对粮库被劫、街上有人写标语的事情怎么看?”
很是没好气地哼了半声,白癞子刚要开口说话,嘴角上的伤口便被牵扯得疼痛难耐,顿时便是狠狠一个激灵:“我哪儿知道怎么看?!就这些天,老子带着皇协军的人马,没黑没白的替他们下乡抢粮,好处一点没得着,小腿肚子倒是跑细了一圈!到头来......我皇协军军营都叫他们带人给抄了,留下来看守营房的弟兄也叫打了!人都说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这还没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