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原来这两位就是贵池吴应箕和无锡顾杲。可惜,我对他们的资料知之甚少,只知道那顾杲是东林党领袖顾宪成的侄子。”
瘦高个吴应箕和矮个顾杲,一齐对曹文焕拱手为礼。两人都已经年过三十,似乎没有听过曹文焕的名字。顾杲道:“冒公子、曹将军,我今日困扰,恐怕不能陪伴两位了,得罪得罪。”
吴应箕道:“小弟也一样,天色已晚,改日再和曹将军说话。”
冒襄也不挽留,四人客套了几句,便在路上分开了。
曹文焕随冒襄走到一处秦淮河房。这里是里进数重的大宅院,有四、五间抱厦,数间厢房,假山亭台点缀其间。曹文焕心想:“明末四公子家世显赫,一表人才,如果不是遭逢乱世,必然都是这个时代的人生赢家。”
两人进了书房,有仆妇进来点亮蜡烛。冒襄道:“吴妈,你去找些跌打药和纱布来,曹兄的手受了伤,你给他包扎一下。”
吴妈答应一声去了。冒襄道:“曹将军随意,不必拘礼,我这里每天迎来送去很多朋友,大家都玩惯了,你如果拘礼,我也不自在。”
曹文焕微微一笑,坐了下来。冒襄便问起他晚上去了何处,曹文焕推说出去观赏风景忘了时辰,归来时又迷了路。说到一半时,吴妈走了进来,他乘机闭嘴不说了。
吴妈一边给曹文焕上药,一边说道:“公子,这是哪家小娘做的好事,一口咬的真狠,上了药,恐怕以后也要做疤。”
曹文焕大是尴尬,支吾两声,斜眼去看冒襄,只见他似笑非笑的瞧着他,眼神中满是狡黠,暗中叹了口气,心说:“常婉莹这丫头害人不浅,这一下,冒辟疆也要把他当作轻浮浪子看待了,刚才的谎话又白说了。”
吴妈走后,冒襄指着曹文焕哈哈笑道:“我说曹将军怎么这么晚回来,原来是陪佳人游山玩水去了,莫不是哪句话不合了佳人的意,竟然把手弄伤了,哈哈,哈哈。”
曹文焕知道冒襄喜欢调侃,苦笑道:“冒兄就别嘲笑小弟了。”急忙把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