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应,事情真相,只有回到襄阳之后,再做定夺。”
林铭球不仅是湖广巡按,而且还是钦命的招抚大使,陈洪范自然不敢说什么,他和旁边的张献忠对视一眼,随即躬身道:“老大人,您的话,本将自然是听从的,只是曹文焕半路上若是逃走,本将实在是担当不起……”
话没说完,林铭球哼了一声道:“曹文焕是皇上亲口许下的副总兵,曹家人有功于国,大忠大义,他如果逃走了,自然有本抚按担待,整件事情未明之前,谁也不能从本抚按手中把他带走,一切事情,本抚按自会向熊大人解释。”
说完,此公一挥官袖,头也不回的走了。曹文焕望了陈洪范一眼,又在真正的张献忠脸上看了半晌,只见张献忠一脸晦气,不过这个张献忠可比王兴国假扮的张献忠有气质得多,站在那里,就是一副凶狠奸猾的模样。
“唉,我早就应该想到,崇祯十年正月,张献忠在南阳被左良玉带领的官军袭杀,左良玉曾经一刀划过他的面孔,让他脸上留下了一道永远的伤疤,假扮的张献忠并没有那道伤痕,他只是从外貌形象上造成了我的错觉。”
曹文焕一边走,一边心头大恨。
半路上,林铭球掀开轿子的纱帘,向骑着战马的曹文焕打听情况。曹文焕知道事情已经无法隐瞒,只好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对林铭球说了。
林铭球气得胡子轻颤,指着曹文焕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一跺脚,道:“你呀,你呀,这么大的事情,你和左良玉两个人就私自定下了,为什么不和老夫商量商量,简直是意气用事,意气用事啊。”林铭球说完,气得把轿帘狠狠地拉下,不再理睬他了。
曹文焕苦笑,眼望前方,谁也没有想到,这个意图改变明朝历史的大举动,居然功亏一篑,更重要的是,他曹文焕的命运,在这个明末的历史长河中,就充满了变数。
朝中,张至发为首的内阁,对待曹文焕可是充满了敌意,这些温体仁的余党,对于他弹劾温体仁一事,一直耿耿于怀,此时出现了这件事,必然会借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