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打仗。老子是因为二颗首级的战功,才调到当时辽东经略大人的手下做上的亲兵,又因为积累战功,一级一级的向上升迁,用了二十多年的工夫,才熬到了现在的京卫指挥同知副总兵,可是你看这小子,才多大岁数?他是从娘胎里就在军中任职吗?”
黄得功越说越气,挥手一拳砸在了主将的桌案上,上面的令牌、堂木、纸笔哗啦啦的散落了一地。他喘了几口粗气,喃喃地道:“朝廷这么做,伤人心啊!”
这时,外面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教场上的几十个勇卫营的将领都涌了进来,呼啦啦的围成了半个圆。
黄得功眉头一挑,斜着眼睛道:“你们怎么进来了?”
宋纪踏前一步,迟疑的道:“黄爷,您这是……”
黄得功挥挥手,转过身子,向后摆手道:“没你们什么事?”
众将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敢再说话,屋内陷入了一种难堪的沉寂。
过了半晌,忽然听到外面又传来了脚步声,众将向两边让开,只见胖子田雄和瘦高个马得功气喘吁吁的奔了进来,两人一头是汗,身上的罩甲歪歪扭扭,狼狈不堪。
“嗯?”黄得功回过头,奇道:“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莫非给老子丢脸了?”看到两个人的情况,他心里隐隐猜出了几分。
“爷,”田雄极不自然的看了黄得功一眼,低着头道:“咱们……咱们……输给了那小子……”最后几个字的声音几乎小得和蚊蝇一样。
哦?孙应元吃惊的站了起来,和黄得功对视了一眼。黄得功一手柱腰,一手指着田、马二人道:“奶奶的,你们两个给老子说清楚,到底是怎么输的?你们都是老子一手调教出来的京营佐击将军,难道连个毛头小子也打不过?”
“爷,”马得功捏着手指头,结结巴巴道:“那小子年纪是小了点……可是,可是这手底下还真有二下子,咱们两个人……两个人加起来……”
话没说完,黄得功双眼如铜铃,大喝道:“你们两个一起上了?奶奶的,二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