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意本官知道,快去吧。”
看着马亮退了出去,笑容在曹文焕脸上消失,这种没营养的话,他来到这个时代就会说,说得言不由衷,字字透着虚伪。
“大人,卑职有罪。”一进门,魏东良就跪在地上,仿佛死了爹娘一样,哭丧着脸。
“魏把总啊,你今天在教场上表现不凡,还在紧急关头说了一句话,使本官免受了一些皮肉之苦,你只有功,没有过呀?”
曹文焕说的冷冰冰的,任何人都可以听出,这话里面藏着的火药味儿。
“大人,我……我……”魏东良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结结巴巴有些说不出话来。
“怎么?教场上那身士卒的衣服换下去了?”曹文焕瞧着自己发白的指甲,似乎随意的问了一句。
“大人。”魏东良抬起头,七尺高的汉子,眼泪忽然噼里啪啦的流了下来,几乎是一边扇着自己的嘴巴,一边哀嚎道,“卑职该死啊,卑职对不起大人,卑职说实话,卑职的婆娘没有病,卑职一早就听说了王二泥他们要闹事,但是大人不在城中,卑职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好,只能穿上营兵的衣服,混在队伍里见机行事。秦把总他们前去弹压,被乱兵捆了起来,卑职也是亲眼所见,可是卑职实在无能为力啊,卑职只是想保全住自己,等大人回来,也好作个见证,卑职对大人的心,天日可表啊,呜呜呜……”
“够了,”曹文焕皱着眉,一扬手道,“本官不想听废话,魏把总,你胆小怕事,明知军痞挑唆士卒闹事,可是你不思如何抚平事端,反而躲在旁边看热闹,在本官快要把事情了结的时候才敢出来辩解几句,看似仗义执言,实际上是见风使舵,本官本不该饶你……”
几句话,让魏东良的脸皮抽筋似的抖动着,但是随后曹文焕却把话锋一转道:“……不过,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本官就不想再追究什么了,魏把总,本官现在给你一个任务,让你将功补过,你愿不愿意?”
啊?魏东良本来吓得脸皮紫胀,忽然听到曹文焕这么说,眼前顿时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