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曹文焕感觉很麻木,三个月前那种杀过人打哆嗦想要呕吐的感觉找不到了,他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来那个曹文焕的凶狠霸道已经彻底和自己溶合了。
曹文焕刚刚出手杀了这个人,远处有几个明军看到了,立刻大呼小叫的拥了上来。曹文焕带着曹林曹刚迎了上去,手起刀落,刀刃与刀刃相交,发出铮铮的响声,几个回合下来,又有几颗首级骨碌碌的滚了出去。
曹文焕干净利落的砍掉了几个,明末的兵,不是懦兵,就是老爷兵,因为军队腐败,武备松弛,战斗力不强,何况有能力的边兵大部分都在内地剿寇,所以这些兵都是松松垮垮。
乱兵显然被这三个犹如天神下凡一般的人打怕了,其余的开始抱头鼠窜的逃跑。
曹文焕跃下马背,大步走入了一个栅栏围成的小院。他看到这个院子内有一匹战马,拴在磨盘上,而磨盘旁还有一个年迈的老人,倒在一片血泊中。
曹文焕猜测这屋内应该是有贼兵的,也许还是个贼头,因此,他不动声色的拉开门,全神戒备的走了进去。
屋子里点着油灯,灯光暗淡,入眼处是北方的土炕。一个粗壮的汉子,赤裸着下体,正在吭哧吭哧的运动,一个女子痛苦的呻吟声就从大汉的身子底下断断续续的传出。
这汉子显然正在“紧要关头”上,曹文焕进门的声音,他居然完全没有察觉,身体的运动越变越快,曹文焕走到他身后一丈远近的地方。只见这家伙机伶伶的打了个冷颤,死狗一样终于喘了一口长气。
曹文焕自认为不是个君子,早在上大学的时候,开放的时代就让他破了处男之体,而他附身的这个人,更是一个无所不做的大坏种,所以那个床上的女子虽然是被迫交欢,可是呻吟的声音一样撩人心魄,这让他的心头咚咚乱跳,本来想乘机结果这家伙性命的,到这时,手头也缓了一缓。
那家伙显然感觉到了什么,急忙伸手去抓床边的大刀,曹文焕一个虎步跨了过去,伸出手抓住了这家伙的脖颈,老鹰捉小鸡一样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