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懂酒,下来就是看看还有多少存货,我才刚刚接手,进货的渠道我一窍不通,本来就没赚着钱,要是再在进货上被摆一道,可就真惨了,不过阿力之前似乎并不知道酒吧易主。
西清裹着及膝的羽绒服出现在门口,“喂!你蹲在这做什么?本来‘平行线’就运作的费劲,你再横尸储藏室,更没人来了!”
“你来了,我正好有事……“
“你的事一会儿再说,喏,程哥的电话!“她打断我,一把将手机塞给我。
我不知怎么办,攥着手机愣神,“程鹤起?我……阿嚏!阿嚏!“也许是紧张的,居然抱着手机连打了两个大喷嚏。
“切!说话呀!说话你不会?“西清小声嘟囔着,不情愿的将身上的羽绒服披到我身上。
鹤起在那边听到了我的喷嚏声,“安易,你感冒了?”
“哦,没有没有,是我突然下储存室鼻子不适应,并不是感冒。”
“嗯,我就在酒吧外,你随我一起出去几天,我母亲病了。”
“啊?我们不是……你确定要我去探望?”你确定你妈会愿意看到我?
“我们的事,我还没告诉家里,你应该也没说吧?日后若是需要我配合你,说一声就行。但今天你要回去一趟,我母亲的情况不容乐观。”
他的声音里透着严肃与不可拒绝的意思,我居然就莫名其妙的答应了。
“等等!”我上了鹤起的车,西清满脸焦急的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