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后,我在网上订好了往西藏去的火车票,冬天算是西藏的旅游淡季,车票省下许多,我一次订了三张,找出一个靠窗的座位,又将省下的两个退掉。
藏地佛教气息浓郁,或许在那里可以让我真的放下过去,找到内心的宁静,起码,别再让那已然离去的人夜夜扰人心绪。
想到路途遥远,或许,过完寒假我还不一定回来,还是觉得应该向沈教授说一声。
“喂,沈教授,我这几天打算去西藏一趟,如果赶不上开学,现在这里跟你请个假。”
“唉,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大过年的跑那么远,不嫌冷啊!一定是程鹤起拉着你去的吧!”
“不是……我……”本来急着想解释,所有的话却噎在喉头说不出来。
“行啦!要去就去吧,年轻嘛,就该到处蹦跶,不过你可得抓紧呀,开学学校里有一个与香港一所大学的学术交流活动,我带队,小组成员嘛已经基本确定了,算你一个名额,你要是赶不回来,可就错过一个公费旅游的机会咯!”
“嗯嗯,好的,我会尽快回来的。”
出乎意料,一切似乎都在按照我所期望的方向走,所有人都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知道的则知道的十分彻底,我也不必为了所发生的事情费力解释。
若凡不在酒店,从早上就没见到她。给她发了短信告诉她我已经退了房会学校宿舍去了,另外要离开一段时间等开学再回来,让她不必挂念。
然后我带着行李,胳膊里抱着一大堆‘平行线’的文件上了出租车。这酒吧虽不是我一手建立起来的,谈不上花了多少心血,就像西清所说的,到底是鹤起留给我的。退一万步讲,它如今是我名下的资产,赚的钱进我的腰包,赔了钱也是我被追着屁股要债,有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虽然管理酒吧我没经验,但是好歹手里也攥着半个研究生的文凭了,一张张A4纸上的数字我还是知道代表着什么意义的,看着这串数字下入出基本持平的经营业绩,如果这时突然冒出一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