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给你机会让你去讹我小舅吧。”她用房卡开门,一脚狠狠的将门踹开,“还有,等你好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你了。”
我点点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随后若凡也来了我房间,并且在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我躺在床上,她进进出出收拾东西,还特意想酒店向酒店借了厨房来煎中药。
她不许我洗头洗澡,第三天我实在忍不住想趁她去后厨煎药的功夫麻利的洗个澡,结果刚把衣服脱光还没摸到莲蓬头就被若凡及时揪出了浴室。
她用檀木梳帮我梳头来缓解头皮痒,又兑了有些烫的温水来帮我擦身体。
我光着身体抱着膝盖坐在床上,任她用热乎乎的毛巾擦我我后背,吱吱的热气从肩膀处弥漫过来,渐渐湿润了我眼眸。
“那天……手术的时候……疼吗?”若凡清冷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宁静。
“还好,当时我有些害怕,所以没太多感觉。”
“怎么不告诉我?”
“没理由让你也承受这些。”
若凡停下来,“你把我当什么了?需要的时候一个电话叫过来,不需要了就踢开不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
“呵!”她把毛巾扔进脸盆里,重新浸透热水,拧干,开始擦我肩膀,“以后别这样了。”她说。
“好。”
我又在酒店里休养了几天,若凡一直也没离开,只是,话仍旧很少,更多的时候我们就安静的待在房间里,我依着枕头坐在床上,若凡则蜷缩在沙发里,各自拿着手机浏览新闻,每天两次准时将黑乎乎的中药汁子递到眼前。
一周后,我接到了西清的电话,她的声音似乎与之前有些不同。
“安易姐,出来见一面吧,这里有些文件需要你签字。”
“什么文件?”
“‘平行线’的,现在你是法人代表,有些文件必须是你签字才行。”
挂了电话,约莫着若凡应该不会那么快回来,我跑去卫生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