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
妈妈摸了摸大毛的头,奇言怪语的影射我:“你踢它干什么,自己的东西不好好上心,被抢走活该。”
“哈!一个地瓜而已嘛,无所谓。”我回味着咋咋舌,“大毛这家伙太忘恩负义,明天烤了不给它吃。”
妈妈叹着气走开了。
外公年纪大了耳朵很背,听不清我们说的什么,一个劲儿宽慰我“你妈疼大毛疼得很,当然不乐意你打它,要打呀,就偷偷打……”
十二月底是奶奶的忌日,她去世也有好多年了,每年妈妈都是提前一天坐班车颠簸着到她坟前上香祭拜。我之前一直在外地上学,后来又病了三年,一直没去祭拜过奶奶,这次赶巧在家,便收拾衣服打算和妈妈一起去。
大伯家堂哥打电话知道我回家,居然提前一天开着他的五菱面包车来接我们。
几年不见,他已经是大变样了,不再是原先瘦瘦弱弱的样子,身量反倒有些壮实,妈妈说他下学后就在镇上卖一些农用机械,已经是乡镇有名头的小老板了。
我嘿嘿笑着,想起当年我俩打架我气呼呼的喊他“小炉包”,堂哥姓卢,叫卢俊宏,他姓卢他爸爸自然也姓卢,我爸爸是他爸爸的亲兄弟,自然也姓卢,可是我却姓褚。
没错,我爸爸是上门女婿,爸爸的老家在龙湾县,当年爷爷去世的早,奶奶一人拉扯他们兄弟二人长大,花尽所有积蓄又四周借债帮大伯盖了房子成家立业,没多久在外公的打铁铺做学徒的爸爸被外公赏识,把妈妈介绍给他。
所有人都同意这门婚事,可是却没钱来下聘迎娶,只好忍痛搁浅。后来外公又说他也没有儿子,一辈子的攒的东西都是留给妈妈的,如果爸爸可以考虑婚后住到黄疃镇这边的话,所有的钱都由外公来出。
考虑再三,奶奶最终同意了外公的建议,爸爸到黄疃镇做了上门女婿。因为隔得远,只有在过年和奶奶生日的时候我们全家才一起回龙湾镇,这些年总得算下来,回去奶奶那边的时日也没多少天。
“安易,你这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