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的井井有条,连大理石的吧台都擦的光可照人。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很好笑,我居然像个顾客一样理直气壮的喊“服务员!”,过了几分钟,没人回应,我又喊“老板!”,还是没人回应。
也许是下雨天没有顾客,店里的职员都不在,我自顾自地将湿哒哒的书本摊在光滑的桌面上,然后再店里转悠。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黄豆粒般的雨滴敲打在外面窗户上的雨遮上,噼里啪啦的响,有个窗子没关好,有飞射的水丝落在窗台上。
关窗子时无意瞟到那个应该是橄榄色的招牌还在被雨水冲刷着,我贴着玻璃窗发愁,如果我没看到,或者我没有在这家店里避雨蒙受着恩惠,说什么我也不会冒雨去管那个难看的要死的招牌的!
我把刚才湿透了的羽绒服又穿上,一拉门又冲进雨里,脑袋立刻被砸了几个硬邦邦的东西,原来现在不只是下雨,还混着冰雹。我搬着一角使劲往门口拉,那招牌有二十厘米厚,沾了雨水更滑得抓不住。
灵光一闪,我绕到另一端,大招牌高高掀起,使劲往前一推,“啪——”一声,稳稳啪进水里,我估算着再让它这样打三个滚,就可以把它挪进屋里了。
对面咖啡厅里突然走出来一个人,撑着一顶大黑伞,半分钟就来到眼前,对,这个人是鹤起。
他把伞分我一半,扯着我胳膊把我拉进了对面的咖啡厅。
我哆嗦着把滴水的羽绒服扒掉,鹤起在我后背摸了一把,说:“毛衣也湿透了,不行,回去吧!”然后他二话没说又扯着我回去了对面的店。
“你先喝杯热水,我去找件衣服给你换。”他只穿着棕色的毛衣来回穿梭,轻车熟路,还拿了条毛巾在我湿漉漉的头发上揉搓了几下。
“你是这里的老板?”
“算是吧,给,我的衣服,干净的,你先换上。”他把衣服塞进我怀里,指了指右手边,“那边是我休息的地方,快去,要感冒了!”
我被他推进最里面的小隔间,咔——他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