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第一次送学生,吓到你们俩。”随即又半是赞美半是抱怨道“你们的楼管阿姨也真是负责,盘问我半天连身份证都验过才放行。”
他这一句话立刻缓和了气氛,王潇笑着表示没关系,我赶紧过去拉他:“你挂什么床帘嘛,快下来呀!”
“不挂怎么行,光线太强会影响睡午觉。”
“午觉我睡过几次?”
“在云南的时候可没少睡吧!”
感受到王潇怪异的目光,我干笑着解释“呵呵,那个,他住院的时候我陪护来着”转过身揪着鹤起的衣角让他帮我拆下来“我在学校是不睡午觉的,挂着还上下不方便呢!晚上关了灯,挂与不挂都一样了。”
鹤起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居高临下的斜睨了我一眼:“你晚上还打算在这里睡?”
……
回过头看到愕然的王潇,我硬是压住了与鹤起讨论晚上住在哪里的冲动,算是默认了名为住校,实则走读的决定。
“那个,王潇——他是——”
“是男朋友吧,情侣在校外合租也是正常,是我少见多怪了。”
没多久我就嚷着肚子饿了拉着鹤起去吃东西。
学校出门往东三百米,是名满大学城的回燕楼。菜色好,价钱也好,平时我都没来过,只在同学聚会的时候有幸来过一次。鹤起嘴刁,我怕小吃街上便宜又实惠的东西他吃不惯,便拉他来了这里。
吃饱喝足之后,我对着满桌剩菜连连叹息,早知道就不点这么多了,或者把沈教授也邀来,浪费啊浪费。
鹤起叫来服务员,照着我们桌上的菜重点了一份,说是送去我们宿舍。
“你邀请我们宿舍全体吃饭?”
“是你请的。”
说话间小唐上苦着脸上楼来拿了饭菜送去A大,我敲着桌子嘱咐他“记得要脸上笑出一朵花儿来!”
A大的研究生不是那么好当,开学头一个月里我有些吃力,该灵光乍现的也变成榆木疙瘩,沈教授时常在关键地方提点我,还有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