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一个‘困’字,也不能只是单独住一个人,那就会变成‘囚’字。但是万清泉把这两点的禁忌都犯了,不合常理,因为古行当中的人,大多数都有些迷信吧,你注意看屋内的那些家具摆设,乍一看没什么,但摆放的位置朝向都没有犯冲,恰恰这颗槐树和只住着万清泉一人这两点,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吴志南寻思了片刻道:“对,我还在南面的窑洞中看到了神龛,里面供奉着关二爷,而且,在东面的房间里面,还有刀枪剑戟等兵器,加上我们现有的资料包括周围人的描述,都可以证明万清泉不仅是个收藏家,也是个武术家。”
傅茗伟点头:“还有呢?”
“我先前去走访过村子,大部分村民要不认为万清泉是被人用枪打死的,要不就是被下药了,总之没有一个人相信万清泉是被人直接就地制住杀死,因为万清泉身体很硬朗不说,功夫也很高。”吴志南说着翻出自己的笔记本,“大前年的时候,这个村子和邻村因为在村口那条河上是否修桥发生了矛盾,最终变成了械斗,当时万清泉从这里路过,发现之后上前制止,村里的小伙儿认为他多管闲事,动手要将他驱赶,激怒了万清泉,万清泉赤手空拳在河岸边上,将十来个青壮年全部打趴下了,制止了一场械斗血案的发生,当地派出所是有记录的。”
傅茗伟听完道:“所以,这个案子疑点太多了,这样一个有着功夫的人,竟然被人用这种方式杀死,而且被害当晚没有人听到争吵声和打闹声,门锁没有坏,也没有搏斗的痕迹。”
吴志南寻思了一下道:“这么说,凶手应该是万清泉非常熟悉并且信得过的人?”
傅茗伟道:“现在来看,他死的屋子就是第一案发现场,凶手没有刻意移动过尸体,只能是熟人作案,如果不是熟悉的人,万清泉不可能邀请他进自己所住的卧室内,而这个人肯定也比万清泉身手更好,这才可以在短时间内不经过打斗制住万清泉,再将其绑到床下踩死。”
吴志南叹气道:“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踩死?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