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活下去,也只能是个动弹不得的废人,还不如死了的好。”陈汶璟微笑道,“他很乐观,所以,我和我师弟也很乐观。”
刑仁举点头:“那好就……”
刑仁举欲言又止,回头看着陈汶璟旁边的一幅画,所画的是一株菊花。
刑仁举看着那幅画道:“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是元稹的诗。”陈汶璟看着刑仁举道,“先生,你找我师父是有什么事儿吧?师父说过,他过世之后,如果有一位姓刑的同行上门,那么务必要替他代劳答应先生的一切要求。”
刑仁举先是诧异,随后点头道:“张墨鹿不愧是张墨鹿呀,当年不过只有一面之缘,竟都能算到我多年后会找他帮忙。”
陈汶璟抱拳道:“先生,有什么事请直说吧。”
刑仁举点头:“帮我藏一些东西。”
陈汶璟不解:“怎么藏?”
刑仁举转身看着那幅画:“藏在画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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