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听的话。
他对着林德江点了点头，平静地给出解释：“昨天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才没有帮忙；再说，帮你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我不觉得有什么错。”
“林老师，你认为呢？”
“不错。”
林德江微微点头，目光落在孙女身上，道：“你本来就是冲浪网慈善部的人员，这是你分内的事情，叶凡有事，总不能让他耽误自己的事情去帮你吧？”
“而且，他一个高三学生能捐这么多书，已经极为难得，你这丫头怎么就不能把别人想的好一些呢？”
“我……”
林若雨被堵得哑口无言，幽幽道：“你、你还是我亲爷爷吗？怎么总是帮外人说话！”
林德江笑呵呵地说道：“无论我们什么关系，总要是非分明吧？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林若雨的手抖了抖，极为不服气，起身盯着叶凡，“他一个高三学生在周末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想故意看我笑话！”
“非也，非也。”
叶凡笑眯眯地摇了摇头，淡淡道：“谁跟你说高三学生就不能有重要的事？”
“好，什么事说出来。”
林若雨眼中精光一闪，道：“如果你真的有事，我向你道歉，如果没有，那你要向我道歉！”
“不好意思。”
叶凡轻轻一叹，似笑非笑地瞥了林若雨一眼，“事关个人的隐私，没必要什么事都要说出来，而且你只是冲浪网的工作人员，不是秩序员，麻烦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
林若雨银牙咬得嘎吱嘎吱响，却又拿叶凡没有任何办法。
“好了。”
林德江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道：“小雨，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先走吧，我找叶凡还有事。”
林若雨瞪大了双眸，爷爷这是在赶她走？
过分！
林若雨狠狠地剜了叶凡一眼，重新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