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小,不知道什么是好的,就想着金银铜铁,金我买不起,想着银就在金后面一定差不到什么地方去,我总是想把我心上最好的东西送给您。”
萧连山瞟了一眼桌上的笔筒,换了一个姿势依旧没有看我的眼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从我提到笔开始他已经换了第五个姿势了。
“您更不会想到我是在什么地方看见这笔筒的,在陵墓,在一个还未被盗的陵墓里……”
我一边说一边慢慢在房间中走动最后停下来深吸一口气看着萧连山。
“爸,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该对我讲?”
“没有,就是一支相似的笔筒而已,你用不着大惊小怪,你自己都说了只是巧合。”萧连山伸手去端水杯,忘记了是我才给他泡好的茶,滚烫的茶杯让他慌乱的把手缩了回来。
他是刀架在脖子上都不会皱下眉头的人……
“爸……您最大的优点也是您最大的缺点,知道吗……”我的手慢慢扶在把手上无力的说。“您这样的人永远都学不会说谎!”
哗!
我拉开身后浴室的门,萧连山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我看着浴室里的东西和我预料的一样,不过我的心开始慢慢的往下沉,里面是一堆刚被换下来的衣服还有一双沾满泥土的鞋。
血迹斑斑的衣服还未来得及清理,而鞋上的泥土是乾石山特有的红泥,而那只我送给他的银笔就摆放在洗漱台上,看样子萧连山也刚回来没多久,他都来不及清洗掉笔上的血迹,这是一支没有笔筒的笔,我想笔筒应该就是我刚才放在萧连山面前的那个。
我慢慢关上浴室的门用手捂着嘴揉了揉,走到萧连山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摸出一支烟点燃,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抽烟,因为他不喜欢我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可我现在只有靠这个才能平息自己的情绪。
萧连山也跟着一言不发的坐下来,我深吸一口烟手伸过去放在他手背上,我们两人就这样陷入漫长的沉默,直到我手里的那支烟抽完。
“爸,谢同被杀后放在蒸笼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