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不干不净的嘀咕着,扭头恶狠狠的瞪了人事不省的小男孩一眼,“都是你这个小杂种,搞的劳资连女人手都没摸到,小杂种!”说着一脚重重地踢在了小男孩的肋下,踢得小男孩身体腾了起来,然后“啪”的一声又摔在了地上。
在小院靠近厨房的空地上有一棵粗大的老树,树干足有两个成年人手拉手合抱粗细,在树旁边的地上扔着一盘麻绳和一个木盆,走近这棵树三步之内就能闻到浓烈的血腥味道,那大树的树干上还有根部的青石板上都能看到已经干涸的黑红色血迹,就连一边的麻绳和木盆里都是有着斑斑血迹,尤其是那个木盆,鲜血已经完全将木盆沁透,本来木色的盆体都变成了黑红色。
“嘿嘿,小子,你还真是幸运,晕着被杀就不用疼了,”粗莽汉子脸上狰狞的笑着,手脚娴熟麻利的用麻绳将小男孩捆在了大树的树干上,手里提着的大菜刀用力一剁剁进了树干里,双手合十对着小男孩作了个揖,说话的声音都客气了很多,“小兄弟,杀你不是阿三的注意,你要是要报仇也不要找我,有怪莫怪呀。”
这个自称阿三的粗莽汉子用力将菜刀从树干上拔了出来,走到一边的井台上拿来了一个粗瓷大碗,大碗里盛了半碗清水,而就在他从小男孩面前离开时,月光照在小男孩的脸上,虽然半边脸上沾满了泥水,不过还是能看出这被捆在树上的小男孩赫然正是从雾霭中走出来的荣光。
“噗!”阿三含了一大口水喷在了手里的大菜刀上,顺便一抬手将剩下的大半碗水从荣光的头顶淋了下去。
“你走好吧!”阿三高高将大菜刀举过了头顶,大菜刀在月光里闪着幽幽的淡蓝色光影,一连串的水珠从刀身上甩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在地上,刀刃闪着一片寒光向着荣光的前胸就劈了下来。
“铿!锵!”大菜刀的刀刃剁在荣光的前胸,落刀处正好劈在荣光*连线的正中间,干净利落,一看就知道是老手,可是这回却出了意外,菜刀落下并没有以前那样鲜血喷溅,而是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菜刀劈在荣光的胸膛上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