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一个同事手机的,后来我就在网上找类似的东西看,或许因为我读的古书比较多,我就发现这些写电子书的人,基本上都没啥文化水平,写的全是胡编乱造天马行空,没营养没素质,就这,我见还有人都出了书,这倒是给我提了个醒儿,也就是在这一年,我萌生了在网络上写我们家这些经历的念头,我就想着,将来搞不好给啥出版社看上了,我们家这些事儿也能够出书了,只是一出书,我们家这些事儿就能叫世人知道,就算将来我百年之后,说不定还会有人看这本书,或许还会有人津津乐道的提起黄河边上有一户“刘家”。这么一来呢,我就算把我们家这些东西断掉,也没那么多遗憾了,到了那边见了老祖宗们,我也能有个给自己辩解的理由了,手艺虽然没传下去,但是我让它流传开来了。
想是这么想的,不过我当时并没有付诸行动,这念头也只是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不过同时呢,它也像一颗不安分的种子,深深埋进了我的心里,等待着时机成熟,发芽长大。
书归正题,把张莉从娘家喊回来半个月以后,有一天在下白班的路上,强顺坐在摩托车后面接了个电话,很意外的,居然是孤儿院里李姐打来的,强顺跟我一说是李姐,我心里立马儿就是一跳,我以为李姐要跟我说有关小方的事情呢。
电话我没敢接,强顺接的,接完电话,强顺对我说,李姐想叫我们俩过去一趟,说是李姐的一个亲戚家里有了啥不干净的东西。
我一听,原来不是关于小方的事儿,顿时放了心,不过很快又皱起了眉头,要说过去给李姐亲戚帮忙,那是绝对可以的,但是,她现在要我再去孤儿院,恐怕有点儿难为我了,到了孤儿院不是又得跟小方碰面,这碰了面以后……这、这该咋弄呢?你要说不过去吧,这面子上又过不去。
我让强顺又回拨了一个电话,让李姐从孤儿院出来,找个地方谈谈,李姐说,孤儿院里最近又送来几个孩子,挺忙的走不开。
最后没办法,我一寻思,叫强顺一个人过去,我在孤儿院外面那胡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