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儿把其中一个花盆里的花拔掉,里面的土倒出来,凑合着当火盆吧。
拿着黄纸花盆再次来到杂物室,花盆放在杂物室中间,黄纸撕成几十小片,把之前那个会动的纸人面朝北,背冲南放到花盆前面,我蹲到花盆另一边,也就是纸人对面,点着一张黄纸,扔花盆里以后,冲纸人轻轻喊一句,来收你的钱吧。
等黄纸烧完,起身去看四只水碗的里的高粱杆,四只水碗里的高粱杆全都立的好好的,接着再烧一张,冲纸人在喊一句,来收你的钱吧,然后没等黄纸烧完,再去看水碗里的高粱杆。
就这样,烧了五张黄纸,喊了五声,在去看碗里高粱杆,东北角的高粱杆漂在水面上,回来接着再喊,又喊了五六声以后,西北角的也漂了起来,又喊了不到十声,东南、西南的也漂了上来。
见状,我快步走到旁边盖着黑布的那个纸人跟前,一把揭掉黑布,转回身,兜头给火盆跟前的纸人蒙在了身上,这一蒙上去不要紧,这个纸人跟活了似的,“得得得”一下下跳动了起来,我赶忙从身上掏出红头绳,绕着他肩膀位置缠了三圈,把黑布牢牢缠在它身上,随后轻轻在它头顶上一拍,“老实点儿!”纸人立马儿不动弹了,因为重心不稳,扑一下翻地上了。
这时候,就听厨房里俞佳佳的父亲喊了起来:“水烧开了,要不要给茶杯里添点儿热水?”
我把纸人从地上扶起来回了他一句,“不用了,去把您闺女、您爱人都喊进来吧,鬼抓住了……”转念一想,赶忙又喊:“别跟她们说鬼抓着了,别吓得她们,就说把纸人弄好了,不会再动了。”
随后,我把扎破的手指头挤了挤,时间太长了挤不出血了,只好又掏出针扎了一下,就着黑布在纸人头顶写了一个封字。
看看手腕上的电子表,已经一点多了,到这时候晚饭都还没吃呢,一松懈下来,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
俞佳佳回到家里直接回房间睡觉了,俞佳佳的母亲跟中年人的老婆到厨房忙活一通,给我们做点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