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顺立马儿把脸哭丧了起来,“他们要是不相信,肯定会说是咱俩干的,要不枪毙要不坐牢,是不是?”
我一摆手,“别想那么多了,赶紧走,只要离开这里回到他们村子没事儿了。”两个人当即加快了脚步。
一路上,走的战战兢兢跑的跌跌撞撞,所幸没人追来,天快亮的时候,总算是平平安安回到了他们村子。
翻过院前进屋往床上一躺,想想这一夜,咋这么惊魂动魄呢,明天,明天该咋办呢?要是陆二喜死了,他小媳妇真的报了案,公安局的人再一合计,昨天晚上有啥异常没有?有!有俩人在陆二喜商店旁边的路灯杆子底下喝酒,后来还到乡政府花坛里撒尿,还给花坛里放了炸弹啥的,我的老天爷呀,那我们俩……
不敢再往下想了,躺床上翻来覆去的,虽然又困又累,就是睡不着!
第二天一大早,刚迷糊着,就听咣咣咣咣!
我和强顺顿时跟俩只惊弓之鸟似的,腾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面面相觑。
谁在敲门?!